第四百一十五章 “洁癖”、“试炼”和“随意开启、闭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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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…怎么办啊！”
“我哪里知道？！”
同样心惊胆颤，想要转身就跑的不单是围观民众，还有帮蛮横公主为非作歹，群殴踢死老翁的一群仆人们。
面对一身白色为主，左胸有着紫色凤凰印记的网球衫，以及黑色休闲长裤打扮的福格瑞姆，这帮一身武服，肩部、腿部和腹部还有简易护具的仆人们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跑了，“他们”也会因为没能保护好公主，被当地最有权势的家伙给剥皮、凌迟。
不跑，“他们”更是可能会被眼前的福格瑞姆给扇爆头颅。
可是“他们”有三四十人啊！
此刻的街道，早就刚才“爆头”弄得空荡荡，令福格瑞姆看起来形影独只。
瞧见当前局势，仆人们的思想迅速发生转变，既然结局注定是死，那为什么不拼了？
况且，“他们”眼前的这位银发巨人只是力道大，速度方面应该是笨拙的吧，死上几个伙计，兴许还能取胜！
殊不知，“他们”能有胆子萌生出如此念头，全凭福格瑞姆控制自身灵能没有外放，不然，单单是福格瑞姆无意间的灵能波动，就可以令身旁的凡人下跪、发疯。
随后……
“rou~！”极速奔跑时的破空动静。
“嘭！噗嗤！”头颅轻易炸裂。
“刺啦！”躯体被硬生扯开、撕裂。
眨眼不到的功夫，那帮认为能够取胜，深受这颗行星落后、愚昧制度所影响，甘愿当权贵奴婢的仆从，一个个都七扭八歪，或是成为无头尸体，双腿双手止止不住的抽搐着倒在地面，或是化成两截儿飞出老远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而福格瑞姆，则是站在原地“一动不动”，像是造成眼前这番屠戮的元凶，根本就不是他。
因恐惧的本能选择逃跑，却又因好奇心，想要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发展的居民们，躲在犄角旮旯里偷偷观察时，亦是没能瞧见福格瑞姆移动过脚步，然后，那帮十恶不赦的仆人们，纷纷被某种未知力量给弄得惨死。
不过，居民们再未开化，再愚昧无知，也能猜得出仆人们的死，绝对与福格瑞姆有关。
某些遭受过权贵欺压、霸凌的居民和奴隶，虽然对福格瑞姆有着趋近于无限的畏惧，但他们对福格瑞姆更多的是敬畏。
他们在受到不公对待时，同样想着报复、反杀，只可惜，他们有这心，没那胆，为了不连累亲朋只得忍受，而福格瑞姆恰恰满足了他们心中所想。
“...”
反观可以凭借灵能，感知到附近一切情绪，知晓当地人类语言的福格瑞姆，倒是微微皱眉的盯着自己的衣衫边角，暂时懒得去考虑煽动、改变四周人类的所思所想。
其目光与神态，很明显是非常不爽。
主要有一滴血液沾染了衣角，使得洁癖程度降了不少的福格瑞姆，还是忍耐不住，自责于他的屠戮举动存在瑕疵。
缓了缓。
“哎…只能回去再洗了…”福格瑞姆最终叹了口气，不再纠结于血渍，并释放出一股肉眼可见的淡紫色灵能，刹那间就覆盖整座城邦，乃至聚集在城邦附近的村镇、农庄。
随后，他用回音质感的腔调，向灵能覆盖范围的全体人类，宣告道：“我乃福格瑞姆，是人类之主的众多子嗣之一，在此，我将结束愚昧无知的时代。
善者，安分守己者，为家人、朋友奋不顾身，甘愿付出一切，反抗黑暗的战士，将会受到我的庇护。
恶者…
算了，你们都心知肚明，等待我的审判吧！”
话音落下，福格瑞姆便在当地居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，抬起左手，再做出捏拳动作。
“扑嗵~！扑嗵~！”
随着福格瑞姆做出捏拳姿势的瞬间，躲在他附近的民众之间，就有许多家伙双眼向上一番，躯体则是向下一倒，呼吸骤停，即刻毙命。
？？？
目睹这一场景的民众连忙检查自身情况，确认无碍后，才把注意力放在身旁倒地身亡的家伙。
这一次，尽管活下来的民众，对福格瑞姆愈加恐惧，但压抑在心间的怨气反而释放了不少。
因为气绝的家伙们，同样是喜欢欺软怕硬，不学无术，强盗似的玩意、杂碎和渣滓！
刚刚，福格瑞姆通过所释放的灵能，就犹如红后、白后对某个新宇宙、新世界进行全面扫描，他也利用自身灵能，扫描了覆盖范围内的全体人类。
再配合凡人无法想象的反应速度，不出片刻，便依靠父亲的教导与叮嘱，从中筛选出来所谓的“恶”、“善”与“罪不至死”和“事不关己”的人群，再给予相应“审判”。
当然了，像是被他一巴掌扇爆头颅的公主一家，也就是这座城邦众多掌权者之一的家族，绝大多数都被他所杀。
但那个家族中，仍有不少未经世事，心有善念的孩子，以及坚守自己底线的人，却得到了他的“宽恕”。
至于受这个家族记恨？
如果福格瑞姆会担心这点小问题，他就不配作为引领军团的原体。
并且，“审判”、“宽恕”都是按照他主观意识，便把这里的人类给进行“分类”，这样做，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控局势，更能够依靠绝对武力，创造出绝对权力。
有些“霸权”意味，但节约时间。
所以，活下来的民众除了恐惧、敬畏之外，在不知不觉还多了服从、顺从，甚至是崇拜。
现在的城邦，福格瑞姆已经可以说一不二，那么接下来，他就需要让武力震慑创造出来的绝对权力，过渡至人心聚集，民众甘愿接受他统治的局面。
而福格瑞姆自始至终都明白，父亲让他和兄弟们来到这样蛮荒、落后的殖民星系，其实想要培养他和兄弟们的统治与管理。
毕竟他们是原体，未来必定接管一整个星区，甚至是一整个平行宇宙。
福格瑞姆从小便把罗伯特、约翰和圣吉列斯，这三位原体兄长视作榜样，他不单要把管理、爆兵做到最好，还要把武力、灵能和脾性做到最佳。
像是之前，他在解决公主仆人时一个不注意，弄得衣角沾上血渍。
倘若是六、七年前，福格瑞姆可能会一直心心念念，持续不爽、恼怒，但是自从被父亲私下指正，知晓他这种过度钻牛角尖，追求完美的性格，只会让他徒增烦恼。
要适当放松。
虽说他仍然被称作“完美凤凰”，但他个人再也没说过万事做到完美、极致，转而要做到最好、最佳。
因此，福格瑞姆十分重视这次名义上是“玩”，实际上是用来获得经验的试炼。
离开这座海边城邦。
放眼观察大片面积都被密林覆盖的陆地之上，但凡是主要城邦，都被年幼的原体们光顾。
如不再追求完美，却依旧注重仪式、华丽感的福格瑞姆，又比如依靠个人独有的领袖魅力，瞬间鼓舞一帮反抗强权的当地居民，一马当先斩杀愚昧、可憎权贵的荷鲁斯。
年幼的原体们，不是选择依靠原体级别的武勇、灵能，就是利用自身的学识，来建立个人势力稳步推进。
总之，用不了多久，这颗早就被遗忘，拥有三十亿人口的边缘行星，由于九位原体的降临，将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而在一众原体按照各自的方法去大施拳脚之际，负责他们安危，暗中观察的近卫们，也通过单兵摄像把画面上传给白后。
此刻。
在这颗行星北方陆地，正处清晨时分，背靠密林，面朝碧蓝海洋的山崖，只见隋卞把双腿伸出，双手向后撑地倚靠的坐在山崖边缘，远眺令人舒爽、陶醉的绝美景象，并享受着温暖的恒星光芒。
站在隋卞右手侧不远的白后，居然微闭双眼，似乎是想要用凝聚安布雷拉科技核心，花费重金打造出来的义体，切真切实的去感受所谓的自然宁静。
只有站在隋卞身后，手持卡西乌斯枪的康斯坦丁，依旧是不苟言笑，眼神凌厉的警惕四周。
即便在实体宇宙中，几乎不存在能够对父亲造成伤害的物质，更别说，这名近卫统帅单靠本人力量，就能够无伤改变这颗行星格局，但康斯坦丁照样是恪尽职守，与另外两名站在一旁的近卫兄弟，确保没有任何家伙可以打扰到隋卞。
这个时候。
白后睁开眼，并且持续闪烁蓝光的双瞳，总算是消停些许，紧接着，她也选择把双腿伸出崖边坐下，扭头对隋卞汇报道：
“理事长，全部原体依靠各自的方式，均已占领一座大规模城邦当做根基，想必等他们巩固统治后，用不了多久便会向外扩大统治范围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隋卞轻点头。
其实毋需白后汇报，他也一直在“注视”着儿子们。
表现得都挺不错。
隋卞还考虑等试炼结束，要不要从他的众多藏品中，挑选出合适的武器或甲胄，来犒劳、奖励这群孩子。
嗯，得好好想想。
“零四宇宙那面如何了。”隋卞又问。
闻言，白后先是表情一滞，但很快便恢复如初，继续汇报道：“安吉洛斯营长已经率部俘获了收割者文明的母舰。
并依靠他们营部旗舰的舰载低智人工智能，成功入侵母舰系统，获取了余下母舰的具体位置。
而且，安吉洛斯营长还调遣了古斯特瓦的工程队，准备将俘获的母舰进行改造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听到这番汇报，隋卞不禁拍了拍双手，感慨道：“一支小小营部，居然拥有一艘比军团家园世界还要大上十多倍的舰艇。”
真不愧是血鸦。
前世时的隋卞，通过《战争黎明》系列了解血鸦战团之后，再加上丰收星战役时，血鸦营部最初成员的亮眼表现，就使得他对血鸦多有关注。
一百多年来，血鸦营部虽然战绩、军功的辉煌程度方面，不是所有军团之中的第一行列，但从敌对异形势力那里“占有”、“俘获”和“盗取”高价值物品这一点，绝对算得上佼佼者。
现在，这帮血鸦还真弄来了一艘四千八百公里的母舰？
尽管，就算把母舰给全面改造，但母舰与家园世界的战力依然差上数十个档次，可外观、大小方面实在是太过唬人啊。
不用猜测，这件事一旦传开，定会引起全体军团营部，尤其是长期没啥仗打的营部眼热。
于是隋卞感慨完，就对坐在他身旁的白后吩咐道：“告知坐镇主宇宙的所有原体，让他们从各自军团中挑选出一支营部，赶赴古斯特瓦所在星系，再通过空间门赶赴零四宇宙。
随后，命令包括血鸦在内的全体营部，在零四宇宙一同展开小规模远征，动用最少的人力物力，肃清肆虐在零四银河的收割者文明，确保我们主宇宙人类的绝对统治地位，用以方便未来的殖民计划。”
“好的，理事长。”
白后说着，就已经把隋卞的吩咐，传达给坐镇主宇宙的罗伯特、莱昂等原体们。
很快，她的双瞳又闪过一阵蓝光，说：“原体莱昂已经命暗黑天使的第45营，审判使者营部集结舰队和附属unsc舰队，即将赶赴古斯特瓦所在星系。”
“莱昂这是憋屈的太久了，呵呵。”隋卞笑着调侃，“看来，是时候安排他担任战帅，来指挥一场夺得其他宇宙控制权的大远征了。”
安排？
来一场大远征？
听隋卞这般话语，白后先是微微歪头，尝试思索这具话的背后含义，然后似懂非懂，义体面容露出好奇的神态，主动询问道：
“理事长，你的意思是由我们主宇宙担任进攻方，去前往其他平行宇宙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隋卞没有否认。
？？
白后的面容转为稍显惊愕，像是证明了“心”中的一个猜想，就嗓音也配合她现在的情绪而些许发颤，试着征求肯定回答的说：
“理事长，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，现在的你……已经拥有了能够按照自身意愿，随意开启、闭合空间门的能力？”
闻言，隋卞用余光看了眼白后，并给予了他这位秘书的肯定答复：“你可以这么理解，不过，通往零四宇宙这类“突然”、“意外”的空间门，不会因为我的这项能力而消失，毕竟这类空间门属于不同宇宙的泡壁相撞所产生的现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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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哪里知道？！”
同样心惊胆颤，想要转身就跑的不单是围观民众，还有帮蛮横公主为非作歹，群殴踢死老翁的一群仆人们。
面对一身白色为主，左胸有着紫色凤凰印记的网球衫，以及黑色休闲长裤打扮的福格瑞姆，这帮一身武服，肩部、腿部和腹部还有简易护具的仆人们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跑了，“他们”也会因为没能保护好公主，被当地最有权势的家伙给剥皮、凌迟。
不跑，“他们”更是可能会被眼前的福格瑞姆给扇爆头颅。
可是“他们”有三四十人啊！
此刻的街道，早就刚才“爆头”弄得空荡荡，令福格瑞姆看起来形影独只。
瞧见当前局势，仆人们的思想迅速发生转变，既然结局注定是死，那为什么不拼了？
况且，“他们”眼前的这位银发巨人只是力道大，速度方面应该是笨拙的吧，死上几个伙计，兴许还能取胜！
殊不知，“他们”能有胆子萌生出如此念头，全凭福格瑞姆控制自身灵能没有外放，不然，单单是福格瑞姆无意间的灵能波动，就可以令身旁的凡人下跪、发疯。
随后……
“rou~！”极速奔跑时的破空动静。
“嘭！噗嗤！”头颅轻易炸裂。
“刺啦！”躯体被硬生扯开、撕裂。
眨眼不到的功夫，那帮认为能够取胜，深受这颗行星落后、愚昧制度所影响，甘愿当权贵奴婢的仆从，一个个都七扭八歪，或是成为无头尸体，双腿双手止止不住的抽搐着倒在地面，或是化成两截儿飞出老远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而福格瑞姆，则是站在原地“一动不动”，像是造成眼前这番屠戮的元凶，根本就不是他。
因恐惧的本能选择逃跑，却又因好奇心，想要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发展的居民们，躲在犄角旮旯里偷偷观察时，亦是没能瞧见福格瑞姆移动过脚步，然后，那帮十恶不赦的仆人们，纷纷被某种未知力量给弄得惨死。
不过，居民们再未开化，再愚昧无知，也能猜得出仆人们的死，绝对与福格瑞姆有关。
某些遭受过权贵欺压、霸凌的居民和奴隶，虽然对福格瑞姆有着趋近于无限的畏惧，但他们对福格瑞姆更多的是敬畏。
他们在受到不公对待时，同样想着报复、反杀，只可惜，他们有这心，没那胆，为了不连累亲朋只得忍受，而福格瑞姆恰恰满足了他们心中所想。
“...”
反观可以凭借灵能，感知到附近一切情绪，知晓当地人类语言的福格瑞姆，倒是微微皱眉的盯着自己的衣衫边角，暂时懒得去考虑煽动、改变四周人类的所思所想。
其目光与神态，很明显是非常不爽。
主要有一滴血液沾染了衣角，使得洁癖程度降了不少的福格瑞姆，还是忍耐不住，自责于他的屠戮举动存在瑕疵。
缓了缓。
“哎…只能回去再洗了…”福格瑞姆最终叹了口气，不再纠结于血渍，并释放出一股肉眼可见的淡紫色灵能，刹那间就覆盖整座城邦，乃至聚集在城邦附近的村镇、农庄。
随后，他用回音质感的腔调，向灵能覆盖范围的全体人类，宣告道：“我乃福格瑞姆，是人类之主的众多子嗣之一，在此，我将结束愚昧无知的时代。
善者，安分守己者，为家人、朋友奋不顾身，甘愿付出一切，反抗黑暗的战士，将会受到我的庇护。
恶者…
算了，你们都心知肚明，等待我的审判吧！”
话音落下，福格瑞姆便在当地居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，抬起左手，再做出捏拳动作。
“扑嗵~！扑嗵~！”
随着福格瑞姆做出捏拳姿势的瞬间，躲在他附近的民众之间，就有许多家伙双眼向上一番，躯体则是向下一倒，呼吸骤停，即刻毙命。
？？？
目睹这一场景的民众连忙检查自身情况，确认无碍后，才把注意力放在身旁倒地身亡的家伙。
这一次，尽管活下来的民众，对福格瑞姆愈加恐惧，但压抑在心间的怨气反而释放了不少。
因为气绝的家伙们，同样是喜欢欺软怕硬，不学无术，强盗似的玩意、杂碎和渣滓！
刚刚，福格瑞姆通过所释放的灵能，就犹如红后、白后对某个新宇宙、新世界进行全面扫描，他也利用自身灵能，扫描了覆盖范围内的全体人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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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了，像是被他一巴掌扇爆头颅的公主一家，也就是这座城邦众多掌权者之一的家族，绝大多数都被他所杀。
但那个家族中，仍有不少未经世事，心有善念的孩子，以及坚守自己底线的人，却得到了他的“宽恕”。
至于受这个家族记恨？
如果福格瑞姆会担心这点小问题，他就不配作为引领军团的原体。
并且，“审判”、“宽恕”都是按照他主观意识，便把这里的人类给进行“分类”，这样做，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控局势，更能够依靠绝对武力，创造出绝对权力。
有些“霸权”意味，但节约时间。
所以，活下来的民众除了恐惧、敬畏之外，在不知不觉还多了服从、顺从，甚至是崇拜。
现在的城邦，福格瑞姆已经可以说一不二，那么接下来，他就需要让武力震慑创造出来的绝对权力，过渡至人心聚集，民众甘愿接受他统治的局面。
而福格瑞姆自始至终都明白，父亲让他和兄弟们来到这样蛮荒、落后的殖民星系，其实想要培养他和兄弟们的统治与管理。
毕竟他们是原体，未来必定接管一整个星区，甚至是一整个平行宇宙。
福格瑞姆从小便把罗伯特、约翰和圣吉列斯，这三位原体兄长视作榜样，他不单要把管理、爆兵做到最好，还要把武力、灵能和脾性做到最佳。
像是之前，他在解决公主仆人时一个不注意，弄得衣角沾上血渍。
倘若是六、七年前，福格瑞姆可能会一直心心念念，持续不爽、恼怒，但是自从被父亲私下指正，知晓他这种过度钻牛角尖，追求完美的性格，只会让他徒增烦恼。
要适当放松。
虽说他仍然被称作“完美凤凰”，但他个人再也没说过万事做到完美、极致，转而要做到最好、最佳。
因此，福格瑞姆十分重视这次名义上是“玩”，实际上是用来获得经验的试炼。
离开这座海边城邦。
放眼观察大片面积都被密林覆盖的陆地之上，但凡是主要城邦，都被年幼的原体们光顾。
如不再追求完美，却依旧注重仪式、华丽感的福格瑞姆，又比如依靠个人独有的领袖魅力，瞬间鼓舞一帮反抗强权的当地居民，一马当先斩杀愚昧、可憎权贵的荷鲁斯。
年幼的原体们，不是选择依靠原体级别的武勇、灵能，就是利用自身的学识，来建立个人势力稳步推进。
总之，用不了多久，这颗早就被遗忘，拥有三十亿人口的边缘行星，由于九位原体的降临，将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而在一众原体按照各自的方法去大施拳脚之际，负责他们安危，暗中观察的近卫们，也通过单兵摄像把画面上传给白后。
此刻。
在这颗行星北方陆地，正处清晨时分，背靠密林，面朝碧蓝海洋的山崖，只见隋卞把双腿伸出，双手向后撑地倚靠的坐在山崖边缘，远眺令人舒爽、陶醉的绝美景象，并享受着温暖的恒星光芒。
站在隋卞右手侧不远的白后，居然微闭双眼，似乎是想要用凝聚安布雷拉科技核心，花费重金打造出来的义体，切真切实的去感受所谓的自然宁静。
只有站在隋卞身后，手持卡西乌斯枪的康斯坦丁，依旧是不苟言笑，眼神凌厉的警惕四周。
即便在实体宇宙中，几乎不存在能够对父亲造成伤害的物质，更别说，这名近卫统帅单靠本人力量，就能够无伤改变这颗行星格局，但康斯坦丁照样是恪尽职守，与另外两名站在一旁的近卫兄弟，确保没有任何家伙可以打扰到隋卞。
这个时候。
白后睁开眼，并且持续闪烁蓝光的双瞳，总算是消停些许，紧接着，她也选择把双腿伸出崖边坐下，扭头对隋卞汇报道：
“理事长，全部原体依靠各自的方式，均已占领一座大规模城邦当做根基，想必等他们巩固统治后，用不了多久便会向外扩大统治范围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隋卞轻点头。
其实毋需白后汇报，他也一直在“注视”着儿子们。
表现得都挺不错。
隋卞还考虑等试炼结束，要不要从他的众多藏品中，挑选出合适的武器或甲胄，来犒劳、奖励这群孩子。
嗯，得好好想想。
“零四宇宙那面如何了。”隋卞又问。
闻言，白后先是表情一滞，但很快便恢复如初，继续汇报道：“安吉洛斯营长已经率部俘获了收割者文明的母舰。
并依靠他们营部旗舰的舰载低智人工智能，成功入侵母舰系统，获取了余下母舰的具体位置。
而且，安吉洛斯营长还调遣了古斯特瓦的工程队，准备将俘获的母舰进行改造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听到这番汇报，隋卞不禁拍了拍双手，感慨道：“一支小小营部，居然拥有一艘比军团家园世界还要大上十多倍的舰艇。”
真不愧是血鸦。
前世时的隋卞，通过《战争黎明》系列了解血鸦战团之后，再加上丰收星战役时，血鸦营部最初成员的亮眼表现，就使得他对血鸦多有关注。
一百多年来，血鸦营部虽然战绩、军功的辉煌程度方面，不是所有军团之中的第一行列，但从敌对异形势力那里“占有”、“俘获”和“盗取”高价值物品这一点，绝对算得上佼佼者。
现在，这帮血鸦还真弄来了一艘四千八百公里的母舰？
尽管，就算把母舰给全面改造，但母舰与家园世界的战力依然差上数十个档次，可外观、大小方面实在是太过唬人啊。
不用猜测，这件事一旦传开，定会引起全体军团营部，尤其是长期没啥仗打的营部眼热。
于是隋卞感慨完，就对坐在他身旁的白后吩咐道：“告知坐镇主宇宙的所有原体，让他们从各自军团中挑选出一支营部，赶赴古斯特瓦所在星系，再通过空间门赶赴零四宇宙。
随后，命令包括血鸦在内的全体营部，在零四宇宙一同展开小规模远征，动用最少的人力物力，肃清肆虐在零四银河的收割者文明，确保我们主宇宙人类的绝对统治地位，用以方便未来的殖民计划。”
“好的，理事长。”
白后说着，就已经把隋卞的吩咐，传达给坐镇主宇宙的罗伯特、莱昂等原体们。
很快，她的双瞳又闪过一阵蓝光，说：“原体莱昂已经命暗黑天使的第45营，审判使者营部集结舰队和附属unsc舰队，即将赶赴古斯特瓦所在星系。”
“莱昂这是憋屈的太久了，呵呵。”隋卞笑着调侃，“看来，是时候安排他担任战帅，来指挥一场夺得其他宇宙控制权的大远征了。”
安排？
来一场大远征？
听隋卞这般话语，白后先是微微歪头，尝试思索这具话的背后含义，然后似懂非懂，义体面容露出好奇的神态，主动询问道：
“理事长，你的意思是由我们主宇宙担任进攻方，去前往其他平行宇宙？”
“算是吧。”隋卞没有否认。
？？
白后的面容转为稍显惊愕，像是证明了“心”中的一个猜想，就嗓音也配合她现在的情绪而些许发颤，试着征求肯定回答的说：
“理事长，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，现在的你……已经拥有了能够按照自身意愿，随意开启、闭合空间门的能力？”
闻言，隋卞用余光看了眼白后，并给予了他这位秘书的肯定答复：“你可以这么理解，不过，通往零四宇宙这类“突然”、“意外”的空间门，不会因为我的这项能力而消失，毕竟这类空间门属于不同宇宙的泡壁相撞所产生的现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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