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瑞克C137(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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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，脑袋痛死了，干嘛穿越都这么勤啊，让不让人活了。”
牢骚完几句，杨旭捂着脑袋走出这无与整个人不同画风的巷子口，入眼的是一栋栋欧美小别墅。
“阿美瑞卡吗？还真是有够稀奇的，没想到第一次出国会是穿越后换了个世界。”
在这个就连阴影都是纯色绘制的动漫世界中，一个三维到真实能看到毛细血管的大活人静静站在人行街道上。
抬头直视太阳，又低头看看影子，杨旭感觉很扯淡。
天空上的那个球真就是画上去的呗，一点儿刺眼的亮度和暖和的温度都没有。
再来看看自己的影子，只能说融入世界融入一半。是，影子的确投射到了大地路街之上，但与这里原世界影子差异太大了。别人或物的影子是公私分明，还是哪儿的直接打阴影，就连阴影程度都是一眼就能清的纯色。
而他的呢？好家伙边缘渐变化，有多位出光源体还能分出多片影子。
杨旭一脸郁闷走在人少的大街上，别人穿动漫世界都能入乡随俗，自己好家伙还顶着一副身为高伟世界躯体，尼玛连影子都不带换的！
目光四处游走就当全身心投入看动漫了，杨旭记得动漫与现实结合小时候有一部来着，好像叫什么《功夫兔与菜包狗》！听说那位也是逐帧大佬。
余光瞟到一家别墅侧的车库，目光再也移不开了。
那是一身白大褂，嘴角处流淌恶心又粘稠的青绿色液体，头顶灰蓝色多处尖角发型的死鱼眼老头。
老头躺在椅子上，眼神扑朔迷离，手中提着大绿棒时不时灌上一口。
老头也似乎有所察觉，目光顺着视线横移。老头猛的起身，嘴巴下坠成“W”形，随后眼睛出一道道0和1的代码，身体直直砸向地面最后倒地不起。
“我好像闯祸了，你还不把我影象改变一下吗？[九日]！”
[叮！已成功为宿主重塑形态为(二维)。]
随着脑海中的混音和视网膜上的文字过后，杨旭的身体发生了重组。
整个人突然爆成沙砾，原地刮起顺时针的龙卷把五颜六色的星星点点凝聚成人形，新出现的青年四处打量。
“已经融入世界了，真不容易啊！在真正的主角到来之前得好好逛一下星条国。”
说着青年如二臂般载歌载舞往城市中心走去。
……
“瑞克，你怎么样？”
黄衣小男孩一脸担心的望着倒地不起的老人，突然背后展开一片绿油油的空洞。嗖，一束激光打穿男孩的额头，男孩无力趴在老人身上。
“额……瑞克这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
绿油油的传送门前，瑞克和莫蒂先后脚走进这个熟悉的客厅。
“fuck you闭嘴！不要在我忙的时候打扰我，动用你那狗屎般的大脑好好蠕动一下，想想在什么情况下我会杀死你我的克隆体！”
上一秒一脸看破生死的淡然老头突然转身向背后狂吼。
“呃……在要噬主的情况下……？”
小男孩环臂团起身子，但仍旧倔强的挺起一根食指回答道。
老头又恢复了死鱼眼，仿佛对外孙的智商早已见怪不怪了。
老头俯下身将粗大的针管插进已经死掉的自己后脑上，试管中缓缓上升一种金色液体，随即把针管中金色的液体倒进左侧的腰带中。
有些东西就连存在都不能知道的，身为最瑞克的瑞克老阴比C137，他当然不会向他的外孙那样犯蠢。
右眼上的全息电子屏幕用最朴素的方式告诉了瑞克。
[观察直视三维人类。]
当死鱼眼从放松直至凝重，让旁边的莫蒂都有些担心了。
“承受不住三维的旅客而大脑过载。哦，莫蒂我想我们应该有麻烦了！”
“哦，可你说三维？我……我记得咱们以前应该穿越到三维去过，为什么你，你会这么重视？瑞克……”
瑞克站起身打量着莫蒂。
“可能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我们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，瑞克？我们也是被克隆者？！”
“不，比那更糟！我想我们应该是被……降维了！”
莫蒂一脸呆滞的看着姥爷，这是比他想到的更恐怖的，好歹他也穿越过无数世界，当然知道这事的严重性！
“不，瑞克！一定有办法的……降维升维……哦，哦！我记得饺子也无意间传送过三维世界，咱们可以去与他商量商量，让他把传送器借给咱们！”
本来被外孙无视自己这个超级科学家不爽，现在居然还被一个橄榄球脑袋小屁孩比下去了！这谁忍得了？
面无表情的拆穿道：“恶搞之家那集的时空坐标你知道吗？穿越回有限宇宙的C137号宇宙的坐标你又背下来那些？那个穿越到这儿和把你我降维的多维者你又了解多少！就算穿越到了三维你能怎么办？去跟他们领袖说你们别让人随意穿梭维度，因为这样你会害怕到下体萎缩！”
说完后又朝地板开了一枪，绿油油的传送门浮在眼前。瑞克死鱼眼式一马当先走了进去。
莫蒂这才发现自己惹怒了姥爷，还好瑞克没有把他杀了再复活重复个几百上千次。索性直接踏入传送门。
……
传送门的另一头也是一样的房间，瑞克来到控制器前，双手在键盘上胡乱翻飞。不多时，杨旭的模样出现在大屏幕上，又是一阵敲打，杨旭都去过哪里和现在在什么地方都一清二楚。
朝地上开了一枪，瑞克面无表情走了进去。
全程跟在后面的莫蒂一句也不敢多说，他知道现在的姥爷是真的生气了。
“不是，这真是误会，谁知道他只是多看了我一眼就爆炸…”
被瑞克甩到地上的杨旭辩解道，他身上布满道道划痕。
传送门关闭，瑞克面无表情站在杨旭身前，莫蒂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“我不想知道你为何来这儿，也不想听你那孩童痴语的辩解。我要你！你！！把我和莫蒂，乃至让这个世界降维的那个人揪出来！”
瑞克的声音一次次变得严厉，身为多次穿越世界的他来说，这简直是耻辱！肯定又是那个无良作者要给他重创，每一次重创都代表着又双叒叕的被二创！
抬起手中的激光枪对准杨旭。
在杨旭震惊的瞳孔中一束激光淹没了所有，尸体倒在瑞克实验的试管堆中，各种奇异现象在尸体上显现！
瑞克打了个响指，完好无损的杨旭惊恐摸着额头，刚才那成堆的试管也完好无损在实验台上。
“他吗的时间回溯，只能说不愧是极致的科学家吗！那么你又为自己准备了几条命呢！”
恼羞成怒的杨旭随意在银门零元购几个挂，随即全身被圣光包裹，在看时已经改头换面！杨旭此时身体犹如神灯精灵般飘忽不定，但比永次郎还夸张的肌肉却显得反差感拉满。
“你做好死亡的觉悟了吗？”
杨旭抬起右手，只见虎口处凝聚出用光做的神矛！
“我从不会把生命安置给别人。”
沉默片刻后瑞克死鱼眼式抬枪对准杨旭。
“瑞克桑切斯，你已有取死之道！”
瑞克调转枪口，一道射线贯穿杨旭胸口。
感受着胸口转瞬的修复力，杨旭噘嘴道“好可怕哦！”十指张开在空中挥舞，数条光线把瑞克切成碎块。
……
砰！
营养仓被瑞克一脚踹开，面色不善的来到修理台前，随意摁下几个摁扭一堵武器墙旋转来到面前。瑞克看也没看，随便在这堵墙的角落拔下一颗胶囊，没有管身后还在营养仓中沉眠的莫蒂，向地面开了发传送门一脚踏入。
“还打吗？大科学家！”
杨·阿拉丁神·旭开口尝试使用嘲讽，瑞克只是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，随即将腰间的胶囊捏爆。
……
在土星环绕带，两颗小石子在以诡异的方式扭曲变化着，一架炮口从裂缝伸出，一个对向宇宙之外，一个瞄准了那颗“小石子”。
当射向宇宙之外的大炮正集粒子状蓄力时，对准它的大炮已经发射激光。
巨大的光幕擦着另一颗石子边射过，而蓄力的石子也紧接发射射线，两束光芒以锐角姿态对撞在一起。随之空间传送门打开，露出了暗如黑洞的巨大缺口，而两大发射器依旧往洞口宣泄着自己的火力。
阿美瑞卡，臭氧层的天空中。波纹荡漾，随后好比镜像空间般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折叠在一起，随后露出了漆黑的缺口。
唰！
直径数万米明显被放大过的蓝光直接从阿美瑞卡洞穿小破球。
轰隆隆！
这颗承载蓝绿黄白的美丽弹珠上布满了红色的裂纹。
……
同样的蓝星，不同的世界。
一处静悠的大树下，瑞克双眼迷离的躺在摇椅上，耷下的攥着空酒瓶。“你的降维影响到了我，所以我必须要采取措施，你最好有充足的准备保住你的小命，你懂吗？”
阳光透过树叶恰到好处照在瑞克身上，周围是正在野餐的女儿外孙子女，还有影响心情的杰瑞。瑞克的神情平和且开朗，一点儿没有大开杀戒前的准备，事实也如此，莫名其妙说完那番话后瑞克继续闭眼享受。
与此同时，杰瑞的车库地下。
一排排瑞克士兵整装待发，他们身上穿的都是最先进的装甲，用的武器不说“规则性”那也是堪比小型伽马射线枪了。他们面无表情整齐踏着军步，仿佛这世间最有纪律的士兵。
“玛德狗日的啊C137！自己享受却让我们冲前线。”
“家人们谁懂啊，明明有本体一样的智商和能力，却被他充当炮灰，真是无语死了。”
“我哔哔哔哔哔哔哔…”
“C137我俏丽吗？”
“C137，快说谢谢分身大爹！”
“笑死，人机没人权，又是羡慕日内瓦公约的一天。”
每个士兵左眼上的透明全息眼镜都在以每秒十行的速度刷新着，瑞克将他们的意识连接，主机[全息瑞克]功不可没。这样不仅让他们的作战能力提升（虽然团体作战能力在瑞克眼里没卵用。）还是鼓舞士气（当拉拉队）的好点子。
踏踏踏！
整齐划一的声音在城市内响起，阿美瑞卡人民又想起了被大头兵支配的恐惧。在这个枪战每一天的国度，自然有二愣子觉得自己牛逼坏了，端着两把小手枪就朝瑞克军团“扬名立万”去了。
随手一发激光打死了这名拿枪屌丝，为首的瑞克大头兵察觉到了什么。
顿时，整片战斗力只是瑞克的零头的瑞克军团严阵以待。
天空上空间如神威般扭曲，从里面钻出个光……啊，不是……一个阿拉丁灯神。
……
城市的战场上各种LED灯光闪烁的激光束闪耀，轻松黑进了小美的战争防御机制，从天而降的各种导弹核弹洗地。还好有专门重塑时间段的瑞克正一次次刷新着城市时间线，确保在找到更好解决杨旭的同时，好让杨旭死个几十上百次。
特效神力与科技武器在炮火连天的废墟与完美都市刷新中，杨旭依旧玩儿的乐此不疲。因为心中总有一道“装逼刮痧”的声音抓痒这杨旭的内心，抱着“反正死不了”的心态杨旭也降智的真的没有找银门买挂。
……
时间在一点点磨耗着，两天半的时间转瞬即逝，其中杨旭阵亡25次，瑞克军团消耗三百万多名士兵，城市毁灭回溯60万次。其中，不相关也不想管阿美瑞卡民众是这次战役的主要MVP！因为就他们死的次数多。
当双方进入白热化，突然从那片装甲瑞克军团中出现了位常规服饰的白衣瑞克！他迷迷瞪瞪晃晃悠悠，手里无时无刻攥着大绿棒随时喝几口。
伸手招了招，双方战斗和洗地飞机都停止了，除了已经麻木的小美市民外这片现场上出奇的安静，瑞克军团们看了看对方。
杨旭隐约察觉出不对劲，但银门的信息流突然在视网膜上局限。
[叮，感受到宿主处在强烈危机中，是否启动造物主托管系统？]
“李子，是你吗？”
杨旭在心中默念。
“启动！”
在这一刻，有些迷糊的白衣瑞克向空中杨旭正眼望来。
如阿拉丁灯神的身体重塑，最初的二维肉体握了握。
感受到瑞克投来的目光，我咧嘴一笑，下一刻那位瑞克肌肤寸寸崩坏。
没有在意那些军团的突然紧张，我徒步来到那位沾血挣扎的瑞克面前笑道。
“你的编剧导演是我，你说的一句句做的一件件事都是我在编写！”
我淡漠的盯着垂死挣扎的瑞克。
“真是丑陋啊！”
“哦，真可怕呦~但我看出你已经把你的人设玩儿崩了，我能推断出你的设定是在幕后看着别人游戏的造物主，但你给你自己的出场率和对话句已经太多了。这就是你的败笔！”
快濒死的瑞克任然挺直身板，起身用死鱼眼对我疯狂嘲讽。
“一点点的消磨你背后[观察者]们心中对你神秘感，哪怕你是造物主也会被慢慢消磨成一个管家角色的配角！其实你已经输得彻底了！”
我知道他知道我在赌，对这种多智而近妖的人物，我是一点儿也不想接触。正如他所说我在赌，赌我这用第一人称视角抢了主角戏码的第4章，我在赌我这章的反响到底是遭到谩骂还是一战成名。
“你们这些玩儿脑子的人物还真是可怕啊！”
我抬起手，身前出现如虚拟投射的蓝色键盘。
“看来只能玩儿脑洞了啊！真麻烦啊，啧。”
瑞克依旧挺拔身躯，在死鱼眼的注视下抬起了他那两条标志性的手臂。
拳头屈伸，竖起了中指！
“fuck you！”
二话不说在手腕点了一下，瞬间以杰瑞房子为发射口，一张惨白瘦皮包骨的脸出现在天空。
人们抬头看着那以宇宙做的万米巨画，只感觉荒谬无比。
……
同一时间不同世界的一处监狱中，一个蹲在角落里哭泣的骷髅突然察觉到了什么，抱头痛嚎。
“呃呃呃……啊啊啊啊啊！”
双手交叉划破空间，从牢房的角落消失。
……
“啊啊啊！这是什么怪物！快，火力支援！”
叮叮叮…嗖~碰…轰隆！
居民区的现代战争又一次打响了，经过长时间段摸鱼的无数陆地部队手中火舌从枪口宣泄着，坦克用炮轰它所在的别墅。
嗖嗖，嗡嗡嗡。
战斗机坠下炸弹，街上无数人狂奔逃命，只因他们身后有一个皮包骨死神！
“呃呃呃……啊啊啊啊啊！”
096抬起双手往前冲，所过之处的路人无一不被它劈成两半，整个城市炮火连天，天空都应景的被烟雾熏成暗红色。
“我甚至比你们都知道这玩意儿，我也更明白你们乃至这个世界怕什么！哔哔哔基金会在你们那里应该是轻微打击对象吧，以违禁元素当坐标向这个文字世界开炮！隔壁《三体》给我的灵感。”
咸鱼眼的瑞克嘴角微微翘起。
“就算这个世界毁了，我就能直接升维回到我的世界去，我的世界在你的宇宙恐怕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吧，而你在你们的世界只是一个不足为奇的小人物！”
瑞克眼睛闭上双手摊开，如同曲闭的演奏家般享受他带来的一切。
作为了解规则、使用规则、凌驾规则、创造规则的瑞克，他想要的无非是破坏这个文字世界。
瑞克向后一招手，那些没有动静的瑞克士兵又一一复苏，参加到这场战役中。
……
另一边。
躺椅上悠闲的瑞克感受到空间波动，很自然的站起身伸个懒腰，那张笑容舒坦的脸一直保持着。
转过身。
一位挂着同样微笑的小胖出现在瑞克眼前，这一刻时间静止了，品尝美食的贝斯刷手机的夏沫或是无事可做的杰瑞都静止不动，风带动树叶摇晃出沙沙声，鸟儿与虫鸣显得无比自然。
“很不错的能力不是吗，使我被降维的人，也是我的创造者。”
瑞克笑着对小胖打了声招呼，并示意让开摇椅。小胖也心安理得走过去坐下躺来，同时手里出现个装有可乐的高脚杯来彰显逼格。
瑞克仍旧保持微笑，然后竟一屁股坐在小胖身上，小胖好奇用那只没拿杯子的手在瑞克两条瘦竹竿的腿上摸了摸，两人长时间维持的淡然笑容不知怎的莫名变了味儿。
“你比我想象的质感更模糊，更令我好奇的是你居然是零重力？”
被人坐在身下的小胖用奇特的思维思考着，抛开三观与炸裂度而言，追求真理的小胖将可以一切抛掷在外。
“通常画家们会利用坐者屁股下软垫的纹理，来侧面展示人物的重量和受力度。在人物接触各类物体之前，它都是随创造者思想而改变。同样，这操蛋的违心世界也同理使得此世界穿模或让物理学改变。”
瑞克拿起大绿棒饮了一口，粘稠的浅绿色水渍挂在嘴角，双眼迷离没有焦虑，扬起的嘴角缓慢下垂，双肘撑在腿上整个人陷入“常态”。
感受面前瑞克的变化，小胖不再多说什么，因为处在孤寂沉默的瑞克是战力智力双巅峰。
摇晃着手中高脚杯里的可乐，“为什么我把你写成小说，会让你如此……难受？”
似乎说到点子上了，瑞克精神状态逐渐恍惚，理智在一点点复苏拔高。
“在了解‘降维’前，看来我有必要帮你这个弱智科普一下宇宙的知识！”瑞克从小胖腿上站了起来，双眼又恢复成死鱼眼，身为“神性”的他正在回归。
左手在右手手腕上点了一下。这一刻，犹如世外桃源的野炊地点变成科技感覆盖机场那么大的实验室。瑞克随意打个响指，周围荧光闪烁，重力消失，仿佛真的处在宇宙般。
“你要明白宇宙和宇宙之间的关系，它们就像一棵棵树具有成长性的。”
瑞克的手在随意飘荡，指挥这星球之间的碰撞。
“宇宙分为无限宇宙和独宇宙，而有限宇宙的生成概率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无限延伸，所以独宇宙的生成概率接近为零，它的生成条件是梦，也就是那种你醒来就会忘记的梦，因为只有这样才会保留这种宇宙的唯一性，那怕你醒后对这个宇宙有别的想象补充都会破坏这团宇宙。可悲的是独宇宙是依附无限宇宙而诞生的。”
“无限宇宙也分为两种，脱离性宇宙和收束性宇宙。它们是两个极端，脱离性宇宙是混乱的，任何生灵都会下意识抗拒诞生在这片宇宙中。”
“想要理解脱离性宇宙和收束性宇宙就要先了解它们的基石，也就是共同的主体宇宙，这个主体宇宙可能是一段没头没尾的故事，也有可能是寥寥几个字。那两种宇宙就诞生于这主宇宙中”
“把主宇宙当成一棵树，脱离性宇宙就是肆意生长的树枝，它们有这更多或唯一的无限可能，只是给它个初始模板后期随他改变，故事的发展全凭他们自生自灭。
“相比于那些散养的，‘园丁’们更注重收束性宇宙。那怕这个结局是悲观的、残缺的的、烂尾的的、甚至能因此垮掉整个世界的结局，‘园丁’都不会在乎，它们只在乎这根枝条的成长趋势，不管是一刀切修剪还是慢慢调养它们都不管。没有什么先知先觉扼杀在襁褓中，就像树叶泛黄那个时间段坏掉了，要脱离时间线了，一刀切掉所有坏死部分。”
“而收束性宇宙则像一棵树，它是存在有主世界的，也就是主线世界躯干。那怕是我都只是最像瑞克的瑞克，而不是主宇宙的瑞克。收束性宇宙顾名思义，它会跟随时间线而收束的，在你们东方那叫‘小势可改，大势不可逆。’因为每个这种世界都有单独的管理者。”
话至如此，瑞克的语调拔高，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来到了临界值……
“然而你这个扑街作者不仅把我拉低降维了，还把我从收束性宇宙挪到脱离性宇宙里。这已经不仅仅是对我的侮辱了，你要知道在这片文字所组成的世界中，我的人设、形象、数据等一切组成物质都给翻修二创个遍！”
“你这个小脑萎缩户口本只剩单页的悲剧儿！小脑灌进直肠的shit！”
大骂特骂的瑞克突然间安静了，他高举双臂张嘴缓了缓，最后整理思路继续开口，但神情多少有点儿不自然。
“我本就是更高维格‘动漫’产物，组成我们世界最基础的物质是造物主的想象力和观察者的‘关注度’，我们自诞生于二维‘动漫’界，可我们却存在于你们的脑海印象里。就像信仰成神，一个东西被打上固有标签它将很难改变，但比改变还难的是世界的消亡。”
说到这里，这个性格超脱的老爷子突然开始无征兆落寞。
“我很清楚我在被你降维创造出的一瞬间就已经不是那个C137瑞克了，我是他的替代品，仅仅是你脑海中的他。那怕我是最像C137的C137却也始终不是他，因为我知道那群观察者们不会也不想把我当成他！他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和神性跟观察者粉丝，而我只是个出现过86次又无人问津的名字。我自然知道你下一章不会续写我了。”
“就这样，你走吧。”
他向后转身，挥挥手关闭了整片星空。
“我是随着C137模板创造的脱离性宇宙产物，理所应当我继承了空虚主义者思想，所以我也没指望你或者你们对我有什么留念，因为这一切对我都是没有意义的。收起你们那怜悯又无用的眼神滚去下一章，还有……”
向地面打出一发传送门后，瑞克死鱼眼对屏幕前的你竖起两根中指。
“fuck uou！酸萝卜别吃~”
一脚踏进传送门消失不见。
小胖在瑞克的躺椅上安静许久，慢慢回过神将杯中的可乐底喝干净。玻璃摔在地上碎成渣，而不见小胖身形。
……
另一边打的要灭世般的双方突然停手，世界如同卡壳般闪出大量紫黑色方格。
[叮，宿主已安全，正在脱离托管系统。]
[检测到宿主处于深度昏迷状态，警告，正在激活宿主。]
[叮，激活成功。]
“什么？我……昏迷？”处在被脱离接管的下一秒，杨旭刚读取就看着这段话，紧接着意识沉沦。
感受刚才第一视角全感官体验的爽感，杨旭意犹未尽睁开眼。入眼的是绿色模模糊糊的实验室，和旁边一脸震惊的莫蒂。彻底清醒时杨旭才发现自己在营养仓中，回过神来仓内液体消失仓门打开。
“欢迎来到《瑞克与莫蒂》的世界！你个脑中只想装逼的loser！”瑞克姥爷一脸surprise motherfaker的神情，举着中指走过来笑道。
“我，你……他？”杨旭看向瑞克，手指不由自主指向一会儿看显示器一会儿看杨旭的莫蒂。
“究竟是怎么回事儿？我CPU有点儿烧。”
杨旭猜到了一个设想，惊恐的望向莫蒂。
“呃……其实你被瑞克抓过来后打的那枪时就已经被布局了。”
莫蒂看了看杨旭，又看了看瑞克，嘴巴耷拉成“W”形。
“原来，现实是这样，也就是说我所经历的……”杨旭一脸生无可恋望着还在贱笑的瑞克。
瑞克哈哈嘲笑道：“真是丑陋啊。算了，毕竟……你见过那个大人会对小孩动真格?”
‘九日！这究竟是什么情况？还有托管模式那个时间段到底发生了什么？！’
[正在解答宿主中……]
[叮，宿主降临此世界的第1时41分38秒陷入深度昏迷。]
[叮，开启托管模式时间段时宿主的意识正在被外界入侵。]
“意识入侵……？瑞克老登要对我意识入侵！不对啊，我身上还有什么是这老登惦记的？九日银门！卧草他要抢我金手指！九日咱们快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！快快快！”
沉默的杨旭突然满脸惊慌，旋即瞬间消失。莫蒂有些不知所措，而瑞克仿佛猜到了什么，不屑的哼了一句“唯心下的产物罢了，莫蒂我带你去吃烤克苏鲁须。”
一发传送枪打在地板上，拉着莫蒂后脖领子两人踏入。
……
[正在读取世……警告，警告！出现错误。]
“这次世界就算了，我已经答应瑞克不会再写他了，辛苦你了九日，回去吧。”
一道胖胖的灰色人影出现在白色空洞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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牢骚完几句，杨旭捂着脑袋走出这无与整个人不同画风的巷子口，入眼的是一栋栋欧美小别墅。
“阿美瑞卡吗？还真是有够稀奇的，没想到第一次出国会是穿越后换了个世界。”
在这个就连阴影都是纯色绘制的动漫世界中，一个三维到真实能看到毛细血管的大活人静静站在人行街道上。
抬头直视太阳，又低头看看影子，杨旭感觉很扯淡。
天空上的那个球真就是画上去的呗，一点儿刺眼的亮度和暖和的温度都没有。
再来看看自己的影子，只能说融入世界融入一半。是，影子的确投射到了大地路街之上，但与这里原世界影子差异太大了。别人或物的影子是公私分明，还是哪儿的直接打阴影，就连阴影程度都是一眼就能清的纯色。
而他的呢？好家伙边缘渐变化，有多位出光源体还能分出多片影子。
杨旭一脸郁闷走在人少的大街上，别人穿动漫世界都能入乡随俗，自己好家伙还顶着一副身为高伟世界躯体，尼玛连影子都不带换的！
目光四处游走就当全身心投入看动漫了，杨旭记得动漫与现实结合小时候有一部来着，好像叫什么《功夫兔与菜包狗》！听说那位也是逐帧大佬。
余光瞟到一家别墅侧的车库，目光再也移不开了。
那是一身白大褂，嘴角处流淌恶心又粘稠的青绿色液体，头顶灰蓝色多处尖角发型的死鱼眼老头。
老头躺在椅子上，眼神扑朔迷离，手中提着大绿棒时不时灌上一口。
老头也似乎有所察觉，目光顺着视线横移。老头猛的起身，嘴巴下坠成“W”形，随后眼睛出一道道0和1的代码，身体直直砸向地面最后倒地不起。
“我好像闯祸了，你还不把我影象改变一下吗？[九日]！”
[叮！已成功为宿主重塑形态为(二维)。]
随着脑海中的混音和视网膜上的文字过后，杨旭的身体发生了重组。
整个人突然爆成沙砾，原地刮起顺时针的龙卷把五颜六色的星星点点凝聚成人形，新出现的青年四处打量。
“已经融入世界了，真不容易啊！在真正的主角到来之前得好好逛一下星条国。”
说着青年如二臂般载歌载舞往城市中心走去。
……
“瑞克，你怎么样？”
黄衣小男孩一脸担心的望着倒地不起的老人，突然背后展开一片绿油油的空洞。嗖，一束激光打穿男孩的额头，男孩无力趴在老人身上。
“额……瑞克这究竟发生了什么？”
绿油油的传送门前，瑞克和莫蒂先后脚走进这个熟悉的客厅。
“fuck you闭嘴！不要在我忙的时候打扰我，动用你那狗屎般的大脑好好蠕动一下，想想在什么情况下我会杀死你我的克隆体！”
上一秒一脸看破生死的淡然老头突然转身向背后狂吼。
“呃……在要噬主的情况下……？”
小男孩环臂团起身子，但仍旧倔强的挺起一根食指回答道。
老头又恢复了死鱼眼，仿佛对外孙的智商早已见怪不怪了。
老头俯下身将粗大的针管插进已经死掉的自己后脑上，试管中缓缓上升一种金色液体，随即把针管中金色的液体倒进左侧的腰带中。
有些东西就连存在都不能知道的，身为最瑞克的瑞克老阴比C137，他当然不会向他的外孙那样犯蠢。
右眼上的全息电子屏幕用最朴素的方式告诉了瑞克。
[观察直视三维人类。]
当死鱼眼从放松直至凝重，让旁边的莫蒂都有些担心了。
“承受不住三维的旅客而大脑过载。哦，莫蒂我想我们应该有麻烦了！”
“哦，可你说三维？我……我记得咱们以前应该穿越到三维去过，为什么你，你会这么重视？瑞克……”
瑞克站起身打量着莫蒂。
“可能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我们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，瑞克？我们也是被克隆者？！”
“不，比那更糟！我想我们应该是被……降维了！”
莫蒂一脸呆滞的看着姥爷，这是比他想到的更恐怖的，好歹他也穿越过无数世界，当然知道这事的严重性！
“不，瑞克！一定有办法的……降维升维……哦，哦！我记得饺子也无意间传送过三维世界，咱们可以去与他商量商量，让他把传送器借给咱们！”
本来被外孙无视自己这个超级科学家不爽，现在居然还被一个橄榄球脑袋小屁孩比下去了！这谁忍得了？
面无表情的拆穿道：“恶搞之家那集的时空坐标你知道吗？穿越回有限宇宙的C137号宇宙的坐标你又背下来那些？那个穿越到这儿和把你我降维的多维者你又了解多少！就算穿越到了三维你能怎么办？去跟他们领袖说你们别让人随意穿梭维度，因为这样你会害怕到下体萎缩！”
说完后又朝地板开了一枪，绿油油的传送门浮在眼前。瑞克死鱼眼式一马当先走了进去。
莫蒂这才发现自己惹怒了姥爷，还好瑞克没有把他杀了再复活重复个几百上千次。索性直接踏入传送门。
……
传送门的另一头也是一样的房间，瑞克来到控制器前，双手在键盘上胡乱翻飞。不多时，杨旭的模样出现在大屏幕上，又是一阵敲打，杨旭都去过哪里和现在在什么地方都一清二楚。
朝地上开了一枪，瑞克面无表情走了进去。
全程跟在后面的莫蒂一句也不敢多说，他知道现在的姥爷是真的生气了。
“不是，这真是误会，谁知道他只是多看了我一眼就爆炸…”
被瑞克甩到地上的杨旭辩解道，他身上布满道道划痕。
传送门关闭，瑞克面无表情站在杨旭身前，莫蒂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“我不想知道你为何来这儿，也不想听你那孩童痴语的辩解。我要你！你！！把我和莫蒂，乃至让这个世界降维的那个人揪出来！”
瑞克的声音一次次变得严厉，身为多次穿越世界的他来说，这简直是耻辱！肯定又是那个无良作者要给他重创，每一次重创都代表着又双叒叕的被二创！
抬起手中的激光枪对准杨旭。
在杨旭震惊的瞳孔中一束激光淹没了所有，尸体倒在瑞克实验的试管堆中，各种奇异现象在尸体上显现！
瑞克打了个响指，完好无损的杨旭惊恐摸着额头，刚才那成堆的试管也完好无损在实验台上。
“他吗的时间回溯，只能说不愧是极致的科学家吗！那么你又为自己准备了几条命呢！”
恼羞成怒的杨旭随意在银门零元购几个挂，随即全身被圣光包裹，在看时已经改头换面！杨旭此时身体犹如神灯精灵般飘忽不定，但比永次郎还夸张的肌肉却显得反差感拉满。
“你做好死亡的觉悟了吗？”
杨旭抬起右手，只见虎口处凝聚出用光做的神矛！
“我从不会把生命安置给别人。”
沉默片刻后瑞克死鱼眼式抬枪对准杨旭。
“瑞克桑切斯，你已有取死之道！”
瑞克调转枪口，一道射线贯穿杨旭胸口。
感受着胸口转瞬的修复力，杨旭噘嘴道“好可怕哦！”十指张开在空中挥舞，数条光线把瑞克切成碎块。
……
砰！
营养仓被瑞克一脚踹开，面色不善的来到修理台前，随意摁下几个摁扭一堵武器墙旋转来到面前。瑞克看也没看，随便在这堵墙的角落拔下一颗胶囊，没有管身后还在营养仓中沉眠的莫蒂，向地面开了发传送门一脚踏入。
“还打吗？大科学家！”
杨·阿拉丁神·旭开口尝试使用嘲讽，瑞克只是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，随即将腰间的胶囊捏爆。
……
在土星环绕带，两颗小石子在以诡异的方式扭曲变化着，一架炮口从裂缝伸出，一个对向宇宙之外，一个瞄准了那颗“小石子”。
当射向宇宙之外的大炮正集粒子状蓄力时，对准它的大炮已经发射激光。
巨大的光幕擦着另一颗石子边射过，而蓄力的石子也紧接发射射线，两束光芒以锐角姿态对撞在一起。随之空间传送门打开，露出了暗如黑洞的巨大缺口，而两大发射器依旧往洞口宣泄着自己的火力。
阿美瑞卡，臭氧层的天空中。波纹荡漾，随后好比镜像空间般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折叠在一起，随后露出了漆黑的缺口。
唰！
直径数万米明显被放大过的蓝光直接从阿美瑞卡洞穿小破球。
轰隆隆！
这颗承载蓝绿黄白的美丽弹珠上布满了红色的裂纹。
……
同样的蓝星，不同的世界。
一处静悠的大树下，瑞克双眼迷离的躺在摇椅上，耷下的攥着空酒瓶。“你的降维影响到了我，所以我必须要采取措施，你最好有充足的准备保住你的小命，你懂吗？”
阳光透过树叶恰到好处照在瑞克身上，周围是正在野餐的女儿外孙子女，还有影响心情的杰瑞。瑞克的神情平和且开朗，一点儿没有大开杀戒前的准备，事实也如此，莫名其妙说完那番话后瑞克继续闭眼享受。
与此同时，杰瑞的车库地下。
一排排瑞克士兵整装待发，他们身上穿的都是最先进的装甲，用的武器不说“规则性”那也是堪比小型伽马射线枪了。他们面无表情整齐踏着军步，仿佛这世间最有纪律的士兵。
“玛德狗日的啊C137！自己享受却让我们冲前线。”
“家人们谁懂啊，明明有本体一样的智商和能力，却被他充当炮灰，真是无语死了。”
“我哔哔哔哔哔哔哔…”
“C137我俏丽吗？”
“C137，快说谢谢分身大爹！”
“笑死，人机没人权，又是羡慕日内瓦公约的一天。”
每个士兵左眼上的透明全息眼镜都在以每秒十行的速度刷新着，瑞克将他们的意识连接，主机[全息瑞克]功不可没。这样不仅让他们的作战能力提升（虽然团体作战能力在瑞克眼里没卵用。）还是鼓舞士气（当拉拉队）的好点子。
踏踏踏！
整齐划一的声音在城市内响起，阿美瑞卡人民又想起了被大头兵支配的恐惧。在这个枪战每一天的国度，自然有二愣子觉得自己牛逼坏了，端着两把小手枪就朝瑞克军团“扬名立万”去了。
随手一发激光打死了这名拿枪屌丝，为首的瑞克大头兵察觉到了什么。
顿时，整片战斗力只是瑞克的零头的瑞克军团严阵以待。
天空上空间如神威般扭曲，从里面钻出个光……啊，不是……一个阿拉丁灯神。
……
城市的战场上各种LED灯光闪烁的激光束闪耀，轻松黑进了小美的战争防御机制，从天而降的各种导弹核弹洗地。还好有专门重塑时间段的瑞克正一次次刷新着城市时间线，确保在找到更好解决杨旭的同时，好让杨旭死个几十上百次。
特效神力与科技武器在炮火连天的废墟与完美都市刷新中，杨旭依旧玩儿的乐此不疲。因为心中总有一道“装逼刮痧”的声音抓痒这杨旭的内心，抱着“反正死不了”的心态杨旭也降智的真的没有找银门买挂。
……
时间在一点点磨耗着，两天半的时间转瞬即逝，其中杨旭阵亡25次，瑞克军团消耗三百万多名士兵，城市毁灭回溯60万次。其中，不相关也不想管阿美瑞卡民众是这次战役的主要MVP！因为就他们死的次数多。
当双方进入白热化，突然从那片装甲瑞克军团中出现了位常规服饰的白衣瑞克！他迷迷瞪瞪晃晃悠悠，手里无时无刻攥着大绿棒随时喝几口。
伸手招了招，双方战斗和洗地飞机都停止了，除了已经麻木的小美市民外这片现场上出奇的安静，瑞克军团们看了看对方。
杨旭隐约察觉出不对劲，但银门的信息流突然在视网膜上局限。
[叮，感受到宿主处在强烈危机中，是否启动造物主托管系统？]
“李子，是你吗？”
杨旭在心中默念。
“启动！”
在这一刻，有些迷糊的白衣瑞克向空中杨旭正眼望来。
如阿拉丁灯神的身体重塑，最初的二维肉体握了握。
感受到瑞克投来的目光，我咧嘴一笑，下一刻那位瑞克肌肤寸寸崩坏。
没有在意那些军团的突然紧张，我徒步来到那位沾血挣扎的瑞克面前笑道。
“你的编剧导演是我，你说的一句句做的一件件事都是我在编写！”
我淡漠的盯着垂死挣扎的瑞克。
“真是丑陋啊！”
“哦，真可怕呦~但我看出你已经把你的人设玩儿崩了，我能推断出你的设定是在幕后看着别人游戏的造物主，但你给你自己的出场率和对话句已经太多了。这就是你的败笔！”
快濒死的瑞克任然挺直身板，起身用死鱼眼对我疯狂嘲讽。
“一点点的消磨你背后[观察者]们心中对你神秘感，哪怕你是造物主也会被慢慢消磨成一个管家角色的配角！其实你已经输得彻底了！”
我知道他知道我在赌，对这种多智而近妖的人物，我是一点儿也不想接触。正如他所说我在赌，赌我这用第一人称视角抢了主角戏码的第4章，我在赌我这章的反响到底是遭到谩骂还是一战成名。
“你们这些玩儿脑子的人物还真是可怕啊！”
我抬起手，身前出现如虚拟投射的蓝色键盘。
“看来只能玩儿脑洞了啊！真麻烦啊，啧。”
瑞克依旧挺拔身躯，在死鱼眼的注视下抬起了他那两条标志性的手臂。
拳头屈伸，竖起了中指！
“fuck you！”
二话不说在手腕点了一下，瞬间以杰瑞房子为发射口，一张惨白瘦皮包骨的脸出现在天空。
人们抬头看着那以宇宙做的万米巨画，只感觉荒谬无比。
……
同一时间不同世界的一处监狱中，一个蹲在角落里哭泣的骷髅突然察觉到了什么，抱头痛嚎。
“呃呃呃……啊啊啊啊啊！”
双手交叉划破空间，从牢房的角落消失。
……
“啊啊啊！这是什么怪物！快，火力支援！”
叮叮叮…嗖~碰…轰隆！
居民区的现代战争又一次打响了，经过长时间段摸鱼的无数陆地部队手中火舌从枪口宣泄着，坦克用炮轰它所在的别墅。
嗖嗖，嗡嗡嗡。
战斗机坠下炸弹，街上无数人狂奔逃命，只因他们身后有一个皮包骨死神！
“呃呃呃……啊啊啊啊啊！”
096抬起双手往前冲，所过之处的路人无一不被它劈成两半，整个城市炮火连天，天空都应景的被烟雾熏成暗红色。
“我甚至比你们都知道这玩意儿，我也更明白你们乃至这个世界怕什么！哔哔哔基金会在你们那里应该是轻微打击对象吧，以违禁元素当坐标向这个文字世界开炮！隔壁《三体》给我的灵感。”
咸鱼眼的瑞克嘴角微微翘起。
“就算这个世界毁了，我就能直接升维回到我的世界去，我的世界在你的宇宙恐怕都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吧，而你在你们的世界只是一个不足为奇的小人物！”
瑞克眼睛闭上双手摊开，如同曲闭的演奏家般享受他带来的一切。
作为了解规则、使用规则、凌驾规则、创造规则的瑞克，他想要的无非是破坏这个文字世界。
瑞克向后一招手，那些没有动静的瑞克士兵又一一复苏，参加到这场战役中。
……
另一边。
躺椅上悠闲的瑞克感受到空间波动，很自然的站起身伸个懒腰，那张笑容舒坦的脸一直保持着。
转过身。
一位挂着同样微笑的小胖出现在瑞克眼前，这一刻时间静止了，品尝美食的贝斯刷手机的夏沫或是无事可做的杰瑞都静止不动，风带动树叶摇晃出沙沙声，鸟儿与虫鸣显得无比自然。
“很不错的能力不是吗，使我被降维的人，也是我的创造者。”
瑞克笑着对小胖打了声招呼，并示意让开摇椅。小胖也心安理得走过去坐下躺来，同时手里出现个装有可乐的高脚杯来彰显逼格。
瑞克仍旧保持微笑，然后竟一屁股坐在小胖身上，小胖好奇用那只没拿杯子的手在瑞克两条瘦竹竿的腿上摸了摸，两人长时间维持的淡然笑容不知怎的莫名变了味儿。
“你比我想象的质感更模糊，更令我好奇的是你居然是零重力？”
被人坐在身下的小胖用奇特的思维思考着，抛开三观与炸裂度而言，追求真理的小胖将可以一切抛掷在外。
“通常画家们会利用坐者屁股下软垫的纹理，来侧面展示人物的重量和受力度。在人物接触各类物体之前，它都是随创造者思想而改变。同样，这操蛋的违心世界也同理使得此世界穿模或让物理学改变。”
瑞克拿起大绿棒饮了一口，粘稠的浅绿色水渍挂在嘴角，双眼迷离没有焦虑，扬起的嘴角缓慢下垂，双肘撑在腿上整个人陷入“常态”。
感受面前瑞克的变化，小胖不再多说什么，因为处在孤寂沉默的瑞克是战力智力双巅峰。
摇晃着手中高脚杯里的可乐，“为什么我把你写成小说，会让你如此……难受？”
似乎说到点子上了，瑞克精神状态逐渐恍惚，理智在一点点复苏拔高。
“在了解‘降维’前，看来我有必要帮你这个弱智科普一下宇宙的知识！”瑞克从小胖腿上站了起来，双眼又恢复成死鱼眼，身为“神性”的他正在回归。
左手在右手手腕上点了一下。这一刻，犹如世外桃源的野炊地点变成科技感覆盖机场那么大的实验室。瑞克随意打个响指，周围荧光闪烁，重力消失，仿佛真的处在宇宙般。
“你要明白宇宙和宇宙之间的关系，它们就像一棵棵树具有成长性的。”
瑞克的手在随意飘荡，指挥这星球之间的碰撞。
“宇宙分为无限宇宙和独宇宙，而有限宇宙的生成概率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无限延伸，所以独宇宙的生成概率接近为零，它的生成条件是梦，也就是那种你醒来就会忘记的梦，因为只有这样才会保留这种宇宙的唯一性，那怕你醒后对这个宇宙有别的想象补充都会破坏这团宇宙。可悲的是独宇宙是依附无限宇宙而诞生的。”
“无限宇宙也分为两种，脱离性宇宙和收束性宇宙。它们是两个极端，脱离性宇宙是混乱的，任何生灵都会下意识抗拒诞生在这片宇宙中。”
“想要理解脱离性宇宙和收束性宇宙就要先了解它们的基石，也就是共同的主体宇宙，这个主体宇宙可能是一段没头没尾的故事，也有可能是寥寥几个字。那两种宇宙就诞生于这主宇宙中”
“把主宇宙当成一棵树，脱离性宇宙就是肆意生长的树枝，它们有这更多或唯一的无限可能，只是给它个初始模板后期随他改变，故事的发展全凭他们自生自灭。
“相比于那些散养的，‘园丁’们更注重收束性宇宙。那怕这个结局是悲观的、残缺的的、烂尾的的、甚至能因此垮掉整个世界的结局，‘园丁’都不会在乎，它们只在乎这根枝条的成长趋势，不管是一刀切修剪还是慢慢调养它们都不管。没有什么先知先觉扼杀在襁褓中，就像树叶泛黄那个时间段坏掉了，要脱离时间线了，一刀切掉所有坏死部分。”
“而收束性宇宙则像一棵树，它是存在有主世界的，也就是主线世界躯干。那怕是我都只是最像瑞克的瑞克，而不是主宇宙的瑞克。收束性宇宙顾名思义，它会跟随时间线而收束的，在你们东方那叫‘小势可改，大势不可逆。’因为每个这种世界都有单独的管理者。”
话至如此，瑞克的语调拔高，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来到了临界值……
“然而你这个扑街作者不仅把我拉低降维了，还把我从收束性宇宙挪到脱离性宇宙里。这已经不仅仅是对我的侮辱了，你要知道在这片文字所组成的世界中，我的人设、形象、数据等一切组成物质都给翻修二创个遍！”
“你这个小脑萎缩户口本只剩单页的悲剧儿！小脑灌进直肠的shit！”
大骂特骂的瑞克突然间安静了，他高举双臂张嘴缓了缓，最后整理思路继续开口，但神情多少有点儿不自然。
“我本就是更高维格‘动漫’产物，组成我们世界最基础的物质是造物主的想象力和观察者的‘关注度’，我们自诞生于二维‘动漫’界，可我们却存在于你们的脑海印象里。就像信仰成神，一个东西被打上固有标签它将很难改变，但比改变还难的是世界的消亡。”
说到这里，这个性格超脱的老爷子突然开始无征兆落寞。
“我很清楚我在被你降维创造出的一瞬间就已经不是那个C137瑞克了，我是他的替代品，仅仅是你脑海中的他。那怕我是最像C137的C137却也始终不是他，因为我知道那群观察者们不会也不想把我当成他！他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和神性跟观察者粉丝，而我只是个出现过86次又无人问津的名字。我自然知道你下一章不会续写我了。”
“就这样，你走吧。”
他向后转身，挥挥手关闭了整片星空。
“我是随着C137模板创造的脱离性宇宙产物，理所应当我继承了空虚主义者思想，所以我也没指望你或者你们对我有什么留念，因为这一切对我都是没有意义的。收起你们那怜悯又无用的眼神滚去下一章，还有……”
向地面打出一发传送门后，瑞克死鱼眼对屏幕前的你竖起两根中指。
“fuck uou！酸萝卜别吃~”
一脚踏进传送门消失不见。
小胖在瑞克的躺椅上安静许久，慢慢回过神将杯中的可乐底喝干净。玻璃摔在地上碎成渣，而不见小胖身形。
……
另一边打的要灭世般的双方突然停手，世界如同卡壳般闪出大量紫黑色方格。
[叮，宿主已安全，正在脱离托管系统。]
[检测到宿主处于深度昏迷状态，警告，正在激活宿主。]
[叮，激活成功。]
“什么？我……昏迷？”处在被脱离接管的下一秒，杨旭刚读取就看着这段话，紧接着意识沉沦。
感受刚才第一视角全感官体验的爽感，杨旭意犹未尽睁开眼。入眼的是绿色模模糊糊的实验室，和旁边一脸震惊的莫蒂。彻底清醒时杨旭才发现自己在营养仓中，回过神来仓内液体消失仓门打开。
“欢迎来到《瑞克与莫蒂》的世界！你个脑中只想装逼的loser！”瑞克姥爷一脸surprise motherfaker的神情，举着中指走过来笑道。
“我，你……他？”杨旭看向瑞克，手指不由自主指向一会儿看显示器一会儿看杨旭的莫蒂。
“究竟是怎么回事儿？我CPU有点儿烧。”
杨旭猜到了一个设想，惊恐的望向莫蒂。
“呃……其实你被瑞克抓过来后打的那枪时就已经被布局了。”
莫蒂看了看杨旭，又看了看瑞克，嘴巴耷拉成“W”形。
“原来，现实是这样，也就是说我所经历的……”杨旭一脸生无可恋望着还在贱笑的瑞克。
瑞克哈哈嘲笑道：“真是丑陋啊。算了，毕竟……你见过那个大人会对小孩动真格?”
‘九日！这究竟是什么情况？还有托管模式那个时间段到底发生了什么？！’
[正在解答宿主中……]
[叮，宿主降临此世界的第1时41分38秒陷入深度昏迷。]
[叮，开启托管模式时间段时宿主的意识正在被外界入侵。]
“意识入侵……？瑞克老登要对我意识入侵！不对啊，我身上还有什么是这老登惦记的？九日银门！卧草他要抢我金手指！九日咱们快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！快快快！”
沉默的杨旭突然满脸惊慌，旋即瞬间消失。莫蒂有些不知所措，而瑞克仿佛猜到了什么，不屑的哼了一句“唯心下的产物罢了，莫蒂我带你去吃烤克苏鲁须。”
一发传送枪打在地板上，拉着莫蒂后脖领子两人踏入。
……
[正在读取世……警告，警告！出现错误。]
“这次世界就算了，我已经答应瑞克不会再写他了，辛苦你了九日，回去吧。”
一道胖胖的灰色人影出现在白色空洞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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